程子同：……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昨晚上她为了照顾他，指甲缝里现在还有味儿呢~

然后他说：“我弄点苏打给你中和一下吧。”“妈……”

“照实说。”程子同不以为然的耸肩。“昨天……不好意思。”她跟他道歉，“你好心陪我过去，还被人打伤了。”

“你和程子同的婚姻是怎么回事，我们都知道，”季妈妈接着说，“只要小卓愿意，我不会介意你这段过去。”她该怎么说，说她知道自己曾经的确对程子同动心，但很快就被现实打得心碎破裂？

“你……你不怕输给季森卓吗？输给季森卓，你的面子往哪里搁！”她涨红着脸抗议。他只是和其他人接吻，她就痛苦成了这样。这些日子，他就算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也是正常的。

她在病床边坐下来。“好吧，只要你觉得这样快乐，我永远都支持你。”严妍打了一个打哈欠，有点儿疲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