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活了三十多年,感觉他的人生都在那一刻得到了圆满。
他还是把许佑宁放走了。
纠结了半晌,萧芸芸还是如实说:“医生告诉我,佑宁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
“……”康瑞城怔了一下,一时间竟然接不上穆司爵的话。
再深入一想,许佑宁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许佑宁可笑的看着东子:“你在害怕什么?”
萧芸芸乖乖的点了点头,叮嘱道:“越川还在恢复,精力不是很好,你尽量长话短说,说完了让他休息。”
她没有猜错,这么一说,康瑞城眸底的笑意果然更加明显了。
陆薄言居然让姓徐的联系芸芸,这兄弟简直不能当了!
陆薄言“嗯”了声,“是他。”
一阵寒意爬上医生的背脊,她忙忙低下头:“穆先生,我知道了。”
靠,就算是想为小青梅出头,套路也不用学得这么快吧?
许佑宁是生长在穆司爵心头的一根刺,拔不出来,永远在那个敏|感的位置隐隐作痛。
一旦引来警察,穆司爵和陆薄言很快就会查到这里。
如果不是因为他对许佑宁还有所眷恋,那一天,他也许真的会朝着许佑宁开枪。
东子一边听,一边不停地看向许佑宁,眼神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