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苏简安哪怕是以嫌犯的身份被留在警察局,也不会被刁难。
陈庆彪欺负许佑宁只有祖孙两人,随便给了点钱就霸占了生意,从此发迹,又拓展其他生意渠道,成为了古村里的一霸,全村人对他都是敢怒不敢言。
苏简安想了想,毫无头绪,调整好略微失落的心情,把脑力活推给陆薄言:“你说呢?”
安静中,她想起大学时在报道上看到的陆薄言。
就像她所说的,她也很想帮苏简安,这大概也是穆司爵带她来现场的原因。
所以他并不嫌弃泡面,但深深看了许佑宁一眼,他突然扬了扬唇角:“你陪我吃,我重新去泡一盒。”
许佑宁知道外婆为什么哭,白发人送黑发人,又抚养她长大,这其中的辛酸,不能与外人道。
从苏简安提出离婚到现在,他一直怀疑她隐瞒着什么事情,不愿意相信她真的背叛了婚姻,所以他三番两次挽留,苏简安却一次比一次绝情。
走廊的那端,母亲正在向她走来,似乎已经等了她很久。
陆薄言平静的接过协议书,翻到最后一页,笔尖抵上他该签名的地方。
穆司爵想起许佑宁还在火锅店当服务员的时候。
“昨天薄言在办公室等我,今天……”苏简安说,“我怕他来找我。”
沈越川算是怕了这位姑奶奶了,替他松开绳子,等着她开口。
江少恺接过苏简安的包:“简安,走吧。”
“……好。”
她才不要自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