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川,你住哪里?”祁雪纯忽然问。
这就是当初颜雪薇一个小小的梦想。
祁雪川从她手里将开水瓶拿过去,“这种事我来做,小心别烫着你。”
也许,他应该做点什么了。
“程申儿,”他叫住她:“司俊风伤你有那么深吗,你非得自暴自弃,不能好好做人吗?”
“现在她不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了,”路医生接着说,“她清醒而且独立,有自己选取治疗方案的权利,也有将自己的病情对外保密的权利。”
冯佳:……
闻言,傅延脸色有点古怪,“司俊风……不好惹。”
又说:“我也想明白了,你哥对她也许就是一时迷恋,我逼得不那么紧,时间一长,他自己就先乏味了。”
路医生点头,“自从救了太太以来,我一直在研究她的病。最近我的研究取得了新的成果,如果进行开颅手术……”
祁雪纯跟了上去,但只要她想,她可以不被祁雪川发现。
“路医生真有新方案的话,我也愿意多给他报酬,”她摇头,“不用你的钱,我自己有。”
司俊风皱眉,有些不悦:“不要拿我和他作比较。”
夜色如水,他们像两个依偎取暖的海上旅人。
“你老实点,”祁雪纯挑起秀眉:“这是我独门不外传的按摩技巧,虽然现在有点难受,但半小时后你就不会这样觉得了。”
“只要打听到这个项目是什么,并且摧毁它,你说司俊风会不会垮呢?”姜心白冷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