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抽搐
真可笑，当初子吟将程奕鸣手机里所有的信息打包给她，她都未曾看上一眼。
“我的人查不出来，”程子同轻轻摇头，“最重要的是，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实在难以入手。”
程子同看了一下时间，符媛儿赶来这里估摸还有二十分钟。
她抓起衣服躲进被窝。
不一会儿，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都是C市的特色。
“你现在在哪里？”他问。
吃着吃着，她瞧见程子同吃得也挺欢实，“你一直在等我，也没吃吗？”她疑惑的问。
“我有点不舒服，但有个试镜必须去，我又找不着人陪。”
程子同赶紧收回目光。
“太奶奶，”她笑了笑，“我的风格就是好的坏的都说，所以才积累起了一些读者。”
她回到卧室，管家已经将房间收拾干净，程子同也安稳的睡着了。
她只要留在这里，等到子卿回家，应该就能了解到事情的全过程。
“我……当然高兴，”程子同微微点头，“很晚了，你回房去睡吧，程序的事情明天再说。”
眼巴巴的看着程子同接电话。
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好像还有一点，对程子同的怨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