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却疑惑，莱昂这样问，似乎不是单纯的在关心自己。

云楼看了一眼商场的档次，“老大，这个报销吗？”

对接下来要说的话，像尖针刺痛着她的心。

“可……”手下犹豫了一下，“辛管家，如果那个女人出了事情，我担心少爷……”

“颜启，这一拳是我替高薇打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旧怀疑她，你这样的人就是活该。”

他比她高很多，想要与她目光平视，得弯起膝盖，身体前倾。

她心底的那道伤疤仿佛瞬间被人撕开，毫无防备，鲜血淋漓，此刻她每走一步，都是踩在尖刀之上。

她太清楚他了，如果她不答应，他会像没要到玩具的小孩子，一直闹。

她“嗯”了一声。

云楼蹙眉：“这么久了，连你也没法攻破的系统，真能攻破吗？”

祁雪川不屑的轻嗤：“你也说谁都不知道了，难道你不是人？”

颜启发泄完情绪，他的大手捏着高薇的脸颊，冷声说道，“高薇，记住，你是我的，如果你不干净了，你就滚得远远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

医学生没有说完，但她能猜到他的意思，重新经历发生过的事情，也许可以刺激到她的大脑。

程申儿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祁雪川推进了车内，“你快走，别管我。”

“你当然不需要说出来，吹吹枕边风什么都有了，”李经理更加气愤，“而我呢，我花了两年时间跟这个项目，说没就没，究竟有没有天理！”

“许青如……但我攻破也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