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正义”的一方,他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控诉”她。但是,她又是三哥的心头肉,他说话时还得注意分寸,否则她要是在三哥面前告状,自己也抗不住。
“刚才眼里飞进了一只虫子。”他解释。
但如果现在出去,岂不是很糗?
“你想引蛇出洞?”他微皱浓眉,“太危险。”
“你接管了你爷爷的织星社?”她问。
她走到门口,听到冯佳急切但温柔的声音:“司总,吃点消炎药会比较好……”
“我在寻找最佳角度。”
“我只是想告诉你,说出来,会治疗伤痛。”
“陪我去医院,这是你应该做的。”
“我爷爷……织星社……”
牧野总是有这样的本事,他总是能把错说成对,把黑说成白。把他出轨的原因归究为,她太让他讨厌了。
她立即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电脑,刷刷划拉几下,“确定了,老大,我刚破解了当时婚礼宾客的朋友圈,的确有人提到当天参加了一场没有新娘新郎的婚礼。”
李水星老鼠般的眼睛转动好几圈,将云楼上下打量。
“你能把他找出来?”祁雪纯问
段娜在经过一系列的刺激后,有了严重的流产前兆,她现在的身体极度虚弱,还要住院进行保胎。
回到病房内,段娜依旧痛苦的蜷缩在床上,她没有再哭,但是额上的汗水似在诉说她现在有多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