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是这样分析的:
陆薄言揉了揉她略有些僵的手,紧了紧牵着她的力道:“没有就好,走吧。”
她下楼推开藏酒室的门,果然看见了陆薄言。
苏简安乌黑的瞳仁转了转:“看又怎么样?”
她反而不觉得累了,大脑甚至兴奋了起来。
她兼修过心理学,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或者他有没有说谎。
有吗?
其他人都努力假装吃东西或正常聊天,唯独穆司爵被陆薄言这好说话的样子震惊到了。
但,能导致今天的陆薄言噩梦缠身,当年的事情,对他的心理伤害一定很大。
穆司爵的话里没有丝毫漏洞,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纯属骗苏简安的。哪天他开一支好酒慢慢把真相讲给苏简安听,她的眼神就不只是疑惑了。
果然,他的车子在马路上七拐八拐,拐进了市区里的一个老巷弄。
陆薄言怎么可能被她的笑容迷惑,眯着眼:“你要知道飞机的事情,为什么不来问我?”
“她们不是认识我,是认识我妈。”可是母亲去世九年了,这些人还能记得,实属不易。
苏简安多少有些意外,她对陆薄言的了解虽然不彻底,但有些习惯,陆薄言和苏亦承如出一辙他们对穿和用的要求高得堪比珠穆朗玛峰,用惯了的东西轻易不换。
那时他在美国留学,尚没有能力带简安一起去,他一度想辍学回来。他担心简安一个人在家会受苏媛媛母女欺负,担心她会照顾不好自己,担心那些对她虎视眈眈的毛头小子会趁虚而入。
她走得慢了他一步,他身上好闻的气息被风带到她的呼吸里,她打量着他的背影,挺拔如白杨,脚步间气场迫人,不用说话都能使人折服,让她……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