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吴瑞安也没有勉强。

穆司神身上穿着一件深棕色羊毛大衣，颈上围着一条灰色格子围巾，手上攥着毛皮手套。

“明天过来拿。”这时，二楼窗户边，传来程奕鸣的声音。

严妍终于能抽身去趟洗手间的时候，刚才的视频已经被人传到了网上。

“东西全在这里。”助理已将偷拍者摄像机和手机的视频资料全弄了出来。

她拉上严妍就走。

“那里。”囡囡往一处围墙一指。

最后，她按照安排，来到了程朵朵的家。

严妍略微迟疑，但还是点点头。

他关上房门，将她拉到餐车旁。

严妍被带到了一间办公室，几个纹身大汉站在办公室内，而最深处，办公桌前的老板，却是一个瘦小的中年男人。

“不用。”

严妍，一切都结束了……然而，最清晰的，还是他曾经说过的这句话。

两次。

助理将一只保温杯塞到了她手里。

于思睿回来了，程奕鸣的人生出现了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