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从来没有这么挣扎过,更不曾这么费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跑起来比兔子还快,身影不一会就消失了,可双唇柔软的触感,却似乎还残留在陆薄言的唇上。
“……干嘛要上升到道德高度?”苏简安更郁闷了,“明天我跟你去不就行了嘛。”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家门前,司机的声音越过挡板传来:“少夫人,到家了。”
她纤瘦白皙的肩膀毕露,红色的裙子勾勒出她诱|人的曲线,而她竟然还不知死活的用贝齿咬着红唇,笑眯眯的看着苏亦承,活脱脱的一个小妖精。 不管这是不是最后一刻,他都没办法再等下去了。
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 “但是你还年轻,我们不着急。”陆薄言突然说,“妈,我和简安准备过两年再谈孩子的事。”
她走到门前,一闭眼,一用力,锁就开了。 “来这里两天,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陆薄言说,“你学过心理学,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