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回房间拿上相机和录音笔，再出来时郝大嫂也站在院里了。

“一个夜市还难不倒我。”程子同不以为然。

她好几次试着自我调整心态了，没用，该吃醋还是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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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神经病吧！”严妍低声咒骂。

符媛儿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程家的她的卧室里。

于太太勃然大怒：“我撕了你的嘴。”

符媛儿上前一步，将严妍挡在自己身后，“她是我的客人，你对她客气点。”

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不，他不相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拿我当朋友就别说这个话。”严妍将双臂交叠，让她退回来的卡没处放。

而在他讲述细节的时候，她对他的感情终于一点点凉下来。

程木樱站哪边，她现在还没弄清楚呢。

首先，她应该知道有这么一份协议在，她是程子同公司的法律顾问，知道这个协议不稀奇。

“符媛儿，”程子同又说道，“还傻站在那儿干嘛，真想给人当小三？”

“……没有。”

“程奕鸣，你告诉我，”程子同淡声问，“如果你是我，要怎么做才能保全自己，不至于被程家欺负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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