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涌现淡淡的失落,其实她早该知道他昨晚没回来。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报社的小助理不由地诧异,“伯母也在这里啊,那个……符记者老公来了。”
唐农笑了笑,“他们不过就是闹了些矛盾,他们在一起十年了,是说断就能断的?” 走进来一个穿着红色鱼尾裙的女人,头发和衣料都被雨水打湿,脸上的胭脂粉底也被雨水糊成块状,好在眼线是防水,总算没让她完全狼狈。
她走出浴室,没防备房间的窗户前竟然 “好,我答应你。”
“他现在在哪里?”她问。 她想了想,“程奕鸣?”
她不是对子吟的行为感到意外,就子吟看她的眼神,说子吟想杀了他,她都相信。 真是好险啊,子卿这一砸再往下那么一点,这“蜈蚣”就直接爬她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