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的安全，你不用担心。”沈越川的语气虽然淡，却笃定得不容置疑，“等她毕业后，薄言会安排她进陆氏的私人医院工作，安全问题根本不存在。至于辛苦……我觉得她可以忍受。”

苏韵锦“嗯”了声，话锋一转：“他对你发过脾气吗？”

“不是。”萧芸芸摇了摇头，“你们误会了，我只是走错路了。让一让，我要回去。”

沈越川很欣慰的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小家伙将来指定有出息！”

沈越川面无惧色。

沈越川承认他是故意的。

路虎擦着苏简安开过去没多久，车速就慢下来，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康瑞城探出头来，远远的朝着陆薄言招手，像极了老友见面打招呼。

回到公寓后，沈越川什么也没有做，直接躺倒在卧室的大床上，闭着眼睛等天亮。

对她而言，最好的选择是留下来，变节成穆司爵的人，帮他对付康瑞城。

没有记错的话，当时在机场看见沈越川的第一眼，苏韵锦就脱口而出叫了一声：“孩子。”

直到去年，她接到为沈越川父亲主治的医生的电话，医生告诉她，沈越川可能会重复他父亲的命运。

“……”

“笨蛋。”苏韵锦佯装出一脸嫌弃的样子，“早上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妆花了是可以补的！”

萧芸芸长长的吁了口气。

一切如老Henry所料，一顿饭下来，沈越川和苏韵锦之间虽然还没有那么熟络，但至少已经不再生硬。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越川，这关乎你的生命和未来的生活，我怎么可能跟你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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