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

她拿起手机试着套用电脑的密码，果然将手机解锁。

“叔公让他们离婚，他为什么一句怨言也没有，还不是因为知道自己得到的够多了！”

“妈，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没有人知道雪纯去了哪里！”祁雪川摇头。

祁雪纯看着她没出声，严肃的眼神令她慌张恐惧……像她这样喜欢胡搅蛮缠的人，碰上真正硬狠的角色，马上就怂。

“发生什么事了？”她惊讶的问。

程申儿睁大水汪汪的眼睛，“俊风相信我。”

“爸，妈，我对不起你们，”他咬着牙，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洛洛刚出生的时候，有一天我……我想害她……”

“……没看出来。”阿斯摸着脑袋，“她的情绪不管怎么样，脸色不都一个样么……”

话已经说开，莫子楠没什么不能承认的了，他点头，“我担心你们知道后把我赶出家门，再也不认我……”

隔天清晨，祁雪纯在头疼中醒来。

“老姑父，老姑父？”司俊风大步上前，担忧的呼唤。

司爸的脸色越来越沉。

好在他接下来说的是人话，“十七楼亮灯了。”

司云眼神倔强：“奈儿没有错，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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