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程小姐喝了很多酒，这会儿正在花园里耍酒疯……外面下雨了，这样非得感冒不可。”接着，他又说：“你觉得他前女友是傻瓜吗，都已经分手了，江田忽然送来两千万，她就敢接受？”

她回到他的公寓，保洁员的清洁做得差不多。刚才祁雪纯查看过了，这是定制的文件柜，外面一个大的柜门，里面很多小抽屉。

祁警官，谢谢您收留我，我还是决定回学校，面对我自己的人生。如果有危险，我会及时找警察，您放心。忽然，程申儿抬起右手往自己的脸上一拍，“啪”声特别响亮。

坐上车，祁雪纯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司俊风，你对程申儿……唔！”莫子楠诚实的摇头：“不是男女的那种喜欢。”

祁雪纯当做没听到，其实她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但太快说出来，太便宜程申儿了。司俊风不慌不忙，将目光从祁雪纯身上收回来，淡然说道：“这件事，我已经跟祁雪纯解释过了。”

祁雪纯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哦，你说的这事我知道，没什么大不了的。”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一念天堂，一念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