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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芸芸一扭头：“你们走吧。”
沈越川闭上眼睛，脸深深的埋进掌心里。
当然，不是那种“剧烈运动”后的酸痛。
许佑宁耸耸肩：“就是这样的。”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穆司爵，有那么一个瞬间，她以为自己的眼睛出现了错觉。
一路上，苏韵锦一直在对司机重复这句话。
萧芸芸“噢”了声，撤掉委屈的表情，不解的问：“你都叫人给你送衣服了，为什么不顺便叫人送早餐？我不要吃医院的早餐，又淡又难吃。”
萧芸芸努了努嘴，还是说出来：“我决定陪着你。我断手断脚的时候，你一直陪着我，照顾我。现在，轮到我来照顾你了。不管你要治疗多久，不管治疗过程中你会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也不会抛弃你的。”
“真的？”苏简安忙忙问，“那个医生叫什么？现在哪儿？他什么时候……”
沈越川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个爸爸，只能一直抚着她的背，温声细语的哄着她。
时钟指向五点半，病房的门被敲响，随后，苏亦承走进来。
“……”
沈越川看了萧芸芸一眼，正要回答，又看见萧芸芸示意他把手机给她。
“陆太太，你放心，我本来也打算给萧小姐化淡妆的。”化妆师拿出眉笔，边帮萧芸芸画眉毛边说，“太浓的妆，完全是浪费了萧小姐的好底子。”
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