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吃完早餐我就回去。”陆薄言顺了顺苏简安睡得有些乱的长发,“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会。”
“啊……我错了光哥,饶了我吧……哎,别打脸行吗?啊……”
离开他的这段时间,她过得很好。
但是陆薄言没有任何回应。
洛小夕觉得奇怪:“你不是不吃酸的橘子吗?”
车库门口其实也有记者堵着,但车子挂着警局的牌照,苏简安又缩在副驾座上,因此并没有引起怀疑,记者只是朝着车内张望了两眼就没怎么注意了,苏简安总算顺利离开。
柬埔寨直飞A市的航班上
陆薄言,会输掉事业,输掉一切。
衣着朴素的妇女接过纸巾,抬起头来,“谢”另一个“谢”字,哽在她的喉间。
同时,苏简安突如其来的呕吐、她跌坐到沙发上时的小动作,也浮上他的脑海。
“这些……”
陆薄言下楼去拿了医药箱,找到一支祛瘀的喷雾,捂住苏简安的眼睛往她的伤口上喷药。
还有大半漫长的余生,她不知道该怎么过。
但是陆薄言比谁都清楚她会害怕,冒险也留下来陪她。
陆薄言一眯眼:“你知道?”
实在不行,就多叫几个人过来强行把他送去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