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妍！”妈妈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去找他，你们继续查，有消息马上告诉我。”

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亲身参与审问，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柳秘书，”程奕鸣叫道，“来我办公室一趟。”

她心中轻哼，庆幸自己早早识破程奕鸣，不然又被他耍得团团转。原来他还知道“渣男”这个词。

“我很害怕，根本不敢跟他多说话，他放我走，我就跑了。”程申儿低下脑袋，显然不愿再多说。她已将项链摘下来拿在手中，“吊坠上沾泪水了，得拿什么擦一擦，不然会留下印记的。”

严妍与他目光相对，认出他是白唐伪装的。他从走廊侧门走出包厢，来到草地，这里有一条小径一直往前。

“警队同事，要跟我争着谁先破案。”祁雪纯早察觉到了，袁子欣跟着她。“对啊，”贾小姐将帽檐往上抬，“我给你送结婚礼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