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可以不用像防备薛兆庆那样防备阿红。沈越川扬起唇角：“你在心外科天天跟人的心脏打交道，现在，你有没有听见我的心跳？”

瞬间，犹如一桶冰水当头浇下，萧芸芸心底的雀跃和欢喜一点点的黯下去，她别开目光不看沈越川，用一抹笑来掩饰心底的失落。江烨隐约猜到事情比他想象中更加严重，可是看着苏韵锦的眼泪，他根本没有闲暇深入去想，手忙脚乱的哄着苏韵锦：“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告诉我？”

那心变得空落落的……是因为穆司爵吗？沈越川半眯着眼打量着犹犹豫豫的萧芸芸：“只是在什么？”

“……”江烨哑然失笑，恍惚明白过来，他深爱的女孩，和这世上大多数女孩不一样。

许佑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承认自己是康瑞城派来的卧底，如果放走她，等于向全世界宣布，他是可以包容卧底的。夏米莉一阵难堪，可是陆薄言也没有明着说什么，她只能把这份难堪吞回去，把话题拉回合作上。

陆薄言勾起唇角，笑意里透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玩味：“我们怎么推波助澜比较合适？”这两个字距离普通人的生活实在太远。她无法想象成为一个可以单独执行任务的卧底之前，许佑宁在康瑞城的手下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