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他松开她的唇,不等她喘过气来,他的吻已经又落到她的颈侧。
反弹的皮筋一样迅速把手缩回来,苏简安白皙的双颊浮出了两抹绯色:“我们走、走吧,该换别人打了。”
陆薄言放下红酒杯:“去休息室。”
又污蔑她!她什么时候耍流氓了!?
苏简安几度怀疑自己的耳朵,始终觉得刚才听到的话像做梦。
这答案在陆薄言的意料之中。如果苏简安答应了,他才要怀疑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她。
袅袅的茶雾中,陆薄言的目光比以往更加深邃难懂。
她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蜷缩在偌大的床上,怀里抱着一只细细长长的毛毛熊靠枕,她半边脸枕在靠枕上,另半边沐浴在昏暗的灯光中,恬静安然,美得让人窒息。
两个人都不出声,寂静诡异地在包间里弥漫开。
“她这样我没办法带她回去陪着她哭一个晚上,你哄哄她。”苏简安说。
她看着陆薄言,明明很委屈却什么都不能说。
……
触感该死的好!
苏简安红着脸愤愤然溜进卫生间,最后才记起来没有卫生棉,酒店也没有事先准备,她这个样子又不可能跑出去买。
陆薄言替她按好药贴的边角:“好了。”
事实证明闫队长的猜测是正确的,就在当天的下午,另一个小区又发生了一单凶杀案,死者也是一名年轻的独居少女,死状和田安花园的女孩子一模一样,警方判定两起凶案是同一个人用同样的手段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