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浴过了，换上了睡袍，斜襟下的事业线若隐若现。

其实他本来应该是很忙的，她也没功夫目送他离去，还是坐等明天的申辩会，顺利通过吧。

“没必要，”莫子楠不以为然，“她的生活里不需要我。”

“啪”的一声，程申儿往桌上拍下一张支票，“这个你要不要？”

你出来，莫小沫，有种你出来！”纪露露怒吼。

然后她打开保险柜，拿出了一个酒红色绒面盒子。

程木樱点头，“现在只查到他的一些个人信息。”

祁雪纯皱眉，这是年满几岁的事吗，程申儿是程家人，他用程申儿当员工，不得知会一下程家？

这句话刺痛了这些女人的心，因为她们谁也不是正牌太太，只是男人们的“女朋友”。

“我劝她先去治病，她非得等签了文件再去，还说什么这样蒋文才会安心。”

“喂，你干嘛……”她小有挣扎，尾音却很快被吞没在他的唇舌之中。

纪露露会投胎，早早享受了好生活，就不允许别人过得好吗！

他想到终有一天，她也会因为他而说出这句话，忽然就什么也不想做了。

“我的老板是程木樱。”莱昂坦言，“她交待我保护程申儿。”

“这会儿你就别装好人了吧，你和美华唱双簧忽悠祁雪纯，不就是为了隐瞒江田案的真相？”程申儿揭他老底，毫不客气，“我现在在帮你。”

忽然，一只手从后伸来，将她手中的筷子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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