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兰知道他事情一向多,点点头:“放心走吧,我陪着简安。”
都是熟人,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苏简安站起来:“那我过去,把地址告诉我。”
苏亦承冷冷的看着她,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肩膀:“你很忙啊?那……你忙啊,我不打扰你了。”这么说着,却分毫不动。
后来jing历母亲溘然长逝的巨变,他才发现被他保护在身后的妹妹没有他以为的那么脆弱,她用在母亲的坟前枯坐一夜这种残酷的方式来让自己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然后在一夜之间长大。
苏简安悬着的心也终于回到原位,她跟着把江少恺送进病房,江妈妈没让她继续待下去:“简安,你回家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少恺醒了我再让他给你打电话。”
她想,陆薄言应该也忘了吧?
在哥大念书的时候,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所以总是莫名开心,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
她总觉得,案发现场肯定还有什么线索没有被发现,只要再找到一点什么,她就可以画出凶手的画像协助破案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
苏简安“咳”了声:“我……我忘了。”她赶忙转移话题,“哥,你的女伴呢?”
“嗯?”苏简安不太懂。
今天他才发现,她这样瘦,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倔强来,和简安不同。
苏简安一进屋徐伯就迎了上来:“少夫人,苏先生的电话,他好像很着急找你。”
“一句话你就生气了。谁都知道我说的是你,你还上来问我说谁。”苏简安耸耸肩,“我把你概括得很到位啊。”
“我被贺天明挟持的时候,陆薄言是不是特意从纽约回来的?”苏简安说,“我看到昨天晚上你发给他的短信了。”
苏简安愣住,看了看陆薄言,不知道该说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