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把头扭向另一边：“我记不住！”

她整个人松了口气，闭了闭眼睛：“谢谢。”

“……”穆司爵沉思着该怎么安慰周姨，迟迟没有开口。

“撤回来。”许佑宁盯着穆司爵，一字一句的说，“你掌握的证据很有限，根本无法定康瑞城的罪，何必白费功夫？”

平时，萧芸芸可以和穆司爵互损逗趣，可是穆司爵一旦严肃起来，她对穆司爵就多了几分忌惮。

六点整，陆薄言下班来到医院，和沈越川一起推着唐玉兰上楼。

哪怕上帝真的存在，也不能让许佑宁的血块凭空消失吧。

陆薄言不希望听到这个答案，但实际上，这个答案也在他的意料之内。

“是的，而且一开始，我和许小姐都以为是穆司爵。”东子仔细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努力用语言还原当时的场面，“许小姐很害怕，我认识她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见她那么害怕，我们回到家，她的脸色都还是白的。”

“你们找我，我可以理解。”叶落看了看刘医生，“可是，你们为什么找我舅妈？”

“……”

她没有重要到可以让康瑞城放低底线的地步。这个世界上，只有穆司爵会一而再地对她心软。

不，不对

穆司爵看了陆薄言一眼，“你那边呢，准备好了？”

许佑宁闭上眼睛，忍住眼泪。

如果让萧芸芸知道他偷偷跑来公司，接下来几天，萧芸芸一定会像监控探头一样看着他，不让他离开她的视线范围超过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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