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站起来:“七哥,我出去一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穆司爵走过去开了门,外面站着的人是陆薄言和苏简安,还有萧芸芸。
这三个月里A市下过暴雨,下过大雪,可这样东西完全没有被雨雪侵蚀过的迹象,而它表面上的尘埃,很有可能是许佑宁刚刚才滚上去的。
陆薄言迈步往后厅走,穿过后厅可以直接到花园。
“……”玩笑?算了?
萧芸芸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但还不至于害怕,镇定的问:“什么奇怪的事情?”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让她自己发现,总比我们告诉她好。”
吃完早餐,许佑宁拖着酸痛的身躯走出木屋,正好碰上出来散步的苏简安。
不过,他没有对女人动手的习惯,就像他不曾要女人做过措施一样。说起来,许佑宁是第一个让他完全忘了措施这回事的人。
萧芸芸玩心大起,靠的更近了,可乐一滴接着一滴往沈越川唇上滴下去,偶尔用吸管戳一戳他的唇,有些痒,沈越川会皱着眉把脸埋下去,但不发出任何声音。
“……”
他的睡眠一向很好,很少做梦,可是很奇怪,今天晚上他做了个梦。
这么看来,穆司爵的无情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没必要去伤心抱怨,应该保持绝对的理智。
最后一句,简直就是在掩饰此地无银三百两。
“……其实你感觉到了吧?”许佑宁耸耸肩,“非礼你啊,怎么着?你又不能非礼我!”
许佑宁的眸底不知何时结了一层寒冰:“我要看你们在现场搜集到的证据,还有尸检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