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和自己一起踢球的是个男孩。” 她又说了一遍。
“没事。”她没感觉到任何不适。 于翎飞心头一沉,“他这样跟你说?”
“我们可以一起查,消息共享,”他回答道:“这是我最后的让步。” 其实是因为她已经把他拉黑了。
本来有满肚子的话想说,但于翎飞的那些话弄得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现在会让我走吗?”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他会让自己成为别人嘴里,无情无义的男人吗?”
她推开门正准备出去,符妈妈也拉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我在车上接的电话。”程子同回答,眼底浮现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