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才慌慌张张的做什么?”江少恺问,“商场上的事你一窍不通,又帮不了陆薄言。”
威胁她的人,绝不是陆薄言的爱慕者、或者陆薄言在商场上的对手这样的泛泛之辈。
后来生意越做越大,但两个合作人的意见出现了分歧,撕破脸闹上了法庭。
苏简安只是笑了笑:“那你就顺便相信他能把这件事处理好。”
“行动!”
洛小夕稍稍一想,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差点跳脚:“你调查我的行踪!苏亦承,我是去散心的,玩的就是消失,你凭什么调查我的行踪?还掌握得一清二楚!!!”
而苏亦承,表面上他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工作休息生活都正常。
苏简安关了电脑,从后门离开警局,没有看见钱叔的车,反而看见了媒体记者和……家属。
“卖四五万一平方的房子,本来就是在吸血了,还敢偷工减料做豆腐渣工程。现在好了,公司要倒闭了,报应来了!”
苏亦承长久以来非常依赖安眠药,但这段时间他的睡眠好多了,她就偷偷把他的药藏了起来。后来又被他找到了。他虽然不吃,但总要放在床头以防失眠,她感觉这是一种趋近于病态的心理依赖,干脆带走了。
末了,苏简安挂掉电话,呆呆的在沙发上坐了半晌,不知道过去多久才记起文件的事情。
“洪大叔,”苏简安笑了笑,“我可以帮到你。”
“秦先生,晚上好。”前台接过秦魏的身份证,熟练的给他登记,“还是以前的套房吗?”
“……”苏亦承久久没有说话。
江少恺点点头,说:“不想留下证据,我没让人整理成书面资料。简单点说吧,陆薄言的创业初期的资金来源,表面上是他投资股票、做期货赚的钱。但实际上,确实有一笔很大的资金来源不明,查下去的话……”
她迷迷糊糊的摸到手机接通,听筒里传来沉怒的男声:“昨天穆司爵的行动,你完全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