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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着对符媛儿说：“他这样对子吟，等于和程奕鸣撕破脸，程奕鸣会相信他是真心诚意将项目给他？”
放下电话，她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窗户外都已经到下午了。
百分之七十一跟全资控股没什么区别了，因为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九，是没法被私人企业收购的。
“你真是太聪明了，爱你了。”符媛儿松了一口气。
符媛儿微微一笑：“你以后见了我，不要叫我太太了，我和程子同已经离婚了。”
程子同微微挑眉，没有回答。
吗？
符媛儿的难过不是因为钱，而是心疼爷爷。
“……你确定要将妈妈送回符家？”程子同已经知道她的决定了。
“噗嗤。”于总又成功的将媳妇逗笑了。
每个人都不由自主朝她看去。
但前提是，陆少爷得和一群女人们在包厢。
“这位姐妹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说道。
深夜的云雾渐渐散去，露出晴朗的星空，星河灿烂，光芒璀璨。
“程子同，对不起……”她很抱歉，“我没想到程奕鸣能这么无耻，为了拿到项目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