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气急败坏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登浩你这个兔崽子,赶紧给我滚回来!” 这件案子一直止步不前,就是没法确定DNA是谁的,怎么祁雪纯就能如此笃定?
“替身!”祁雪纯怔然一呆。 孩子的哭声,是她这两年来的梦魇。
利落干脆的关掉热水,她匆匆将头发吹干便下楼了。想着司妈应该在等她一起吃饭。 “高高兴兴出来旅游,何必因为一个位置坏了心情。”一个女人站在她面前。
“诺诺可关心大哥了,他就是不会说。”念念在一旁说道。 祁雪纯随手将他一推,仿佛丢弃垃圾般随意,而后她转身准备离开。
老太太指的是司妈,管家是为了区分祁雪纯和司妈的身份才这样称呼。 “你不是希望有一个盛大的婚礼吗,这些人都是我们的宾客,送我们去西方极乐世界!”他语气痴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