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抿起嘴角：“这件事，也许我有点发言权。”“我一直想问你，”他的语调里也有一丝难过，“当年你为什么自作主张，不跟我商量？”

隔天收工手，严妍由朱莉陪着，去商场挑选生日礼物。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束，白衬衣紫色开衫加白裤子，唯一不太“合群”的是她脚上超过8厘米的高跟鞋。

“你……”他瞪着眼前这张令他朝思暮想的脸，天大的怒气也渐渐平息下来。答案是肯定的，进入大卫医生的催眠之后，于思睿让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

“思睿……我怎么会让你离开……”程奕鸣终究心软。再看看，大楼周围好几个放哨的人，应该都是程奕鸣的人。

“瑞安……”严妍诧异。他精明的眼珠从每一个护士的脸上转过去，眼里的冷光盯得人头皮发凉。

“我把东西拿到，你就送她离开，以后你们再无关系。”严妍的笑容里多了一丝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