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两次后,他就再也不关注沈越川的面部表情了。直到下午他送文件进来办公室后迟迟不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终于问他:“你有事?”
“你泄露方案的事情能怪秦魏吗?”洛爸爸问,“那是你喝醉了自己说出去的!”
“……”陆薄言只是看着她,什么都不说。
不大的电梯里挤着四个人,还有一台跑步机,空间就显得有些逼仄了,苏亦承把洛小夕拉到自己身边,用跑步机把她和卖跑步机的隔开。
“呵呵。”老洛笑得眼角的皱纹里都满是开心,“我愿意宠着我女儿无法无天到二十四岁才长大,怎么地吧!”
“快、快了。”苏简安哭着脸,“你再等等。”
“我一点钟就要上班了。”她只好打官方牌,“还有,你下午再不去公司,陆氏虽然不会倒闭,但是你让员工怎么猜你?”
“我叫钱叔十点去接你,他现在应该快到了。”陆薄言说,“你去警察局门口看看。”
两辆车子开出别墅区后,往不同的方向背道而驰,苏简安掉头努力的盯着陆薄言那辆车,但它最终还是消失在她的视线内。
琢磨到一半,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你和沈越川他们,为什么都会打麻将?什么时候学的?”
洛小夕手上的动作一顿,睡意瞬间被驱走了,“你查到什么了?”
“fuck!”
但是洛小夕这一脸无知的样子,大概还什么都没意识到,她想了想,决定暂时不和她说。
临出门前,汪杨打来电话:“我们去不了Z市了。”
“呸!”洛小夕毫不留情面的表示嫌弃,“我和你才没什么!”
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但那一刻,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