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飞先生，”白唐问道，“根据我了解的情况，你曾经亏空了公司一大笔钱，是欧翔先生帮你填的窟窿。”严妍忽然一笑：“听上去很好玩的样子。”

而且欧老只是答应见面，会不会帮忙还两说。接着又说：“警察有义务保护市民安全。”

她来到他常住的公寓门前，正准备敲门，只见门锁的电子显示屏上出现了识别人脸的图案。“最近这段时间，家里有没有出过什么事？”白唐问。

程奕鸣勾唇轻笑：“我进来的时候，某个人缩在沙发的薄被子里，衣服没换鞋也没脱。”“久一点是多久，一辈子够不够？”忽然，双眼紧闭的人开口了。

“你这个说法更加行不通，尸体是被封在冰块里的，如果他仍在冰下的水里，他早被冲走了。”“怎么，不愿去见领导？”宫警官走近。

小路拍拍他的肩，“她已经有男朋友了。”说完她便抬步离去，朱莉都来不及问一声，她怎么不等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