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啊,我是已婚妇女了。”苏简安边吃水果边认真地说,“所以我觉得我要恪守妇道从一而终,不能做对不起我老公的事情。”
楼上,苏简安进了浴室才发现陆薄言的外套还穿在自己身上,外套其实很不合身,宽宽松松的,没有美感更不显身材。
过了三四分钟,门才开了,门后的人是张玫。
“陆太太,山顶会所是我开的。也就是说,有你的一半。”陆薄言打断了苏简安。
反正短时间内陆薄言不会是她的了,她也想让苏简安尝一尝她现在有多痛苦。
等菜的空当,同事们的话题就这样围绕着陆薄言和苏简安展开,没人注意到江少恺一点一点变得暗淡的目光……
“没事了。”张玫说,“苏总,再见。”
上次深夜里送她去做检查,她惶恐不安的怕他会走,这次醒来一发现自己是在医院就要走,她心里对医院分明有恐惧。
是的,恐怖,狭长的眸冷厉阴沉,浑身都是戾气,他整个人犹如处在暴怒边缘的猎豹。
她悄悄抬起头看陆薄言,他眼睫低垂,很专注的替她敷着手。
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听话乖顺的苏简安,揉了揉她的头发:“真乖。”
其实,她和陆薄言真的算不上什么青梅竹马,但是秘书自我脑补得一脸满足,苏简安也不想解释那么多了,喝了几口粥就又放下了筷子,回房间去躺着。
“妈。”她叫了唐玉兰一声,“我回来了。”
从来没人见过这么吓人的苏简安,蒋雪丽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转身逃一般离开了警察局。
苏简安挂了电话,对着手机嘟囔了句:“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