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程西西这种极度自我的人,不论和她讲什么大道理都是没用的,因为她根本听不进去。
“哦。”
这俩字也是她能叫的?
“薄言!”
冯璐璐蹙着眉头,将手中的体温表交给他。
“你说。”
……
他想了想,又拨通季慎之的电话。
她支起身子,按了按脑袋。
毕竟冯璐璐要帮他穿衣服,这种待遇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稀奇。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应该成熟一点、看开一点,既然自己喜欢人家,不管人家对自己什么感觉,都要去追,谁追到手算谁的。
回到家里,冯璐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站在门口,大口的喘着气,而高寒则没事儿人似的,满含笑意的看着她。
“玩点儿恐怖的小游戏啊,我们不打她也不骂她,就是和她玩玩,就算报警,我们就说和她玩玩啊。如果她不乐意,你就说你们是好友,她困难的时候你还借了她两百万,反正你有转账记录。”
人吧。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把推开高寒。
“如果我早对她有防备,你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