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什么都不说了，默默地去给唐玉兰和沈越川炖汤。她看着穆司爵：“我只能告诉你，没有女人舍得亲手害死自己的孩子，没有人下得了手。”

“我要怀疑人生了。”沈越川说，“穆七，你对这类晚会从来没有兴趣的，这次的慈善晚会有什么特殊，值得你动身跑一趟？”穆司爵咬着牙，声音都变形了：“许佑宁，吃药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孩子也会痛？”

许佑宁像一首插曲，突然在穆司爵的生命中响起，让穆司爵变得有血有肉，有笑有泪，情绪也有了起伏。“你想知道，其实很简单。”康瑞城说，“当初，你是亲眼看见穆司爵杀害你外婆的证据的。现在穆司爵反咬我一口，但是，他有给你看任何证据吗？”

“越川和芸芸啊。”苏简安说，“越川很快就要接受最后一次治疗了，最有资格愁眉苦脸的是他和芸芸，可是，他们比我们所有人都乐观。”“……”苏简安张了张嘴，声音却卡在喉咙里，无论如何无法把事情告诉陆薄言。

沈越川捋了捋萧芸芸的头发，松了口气，“终于干了。”睡梦中，许佑宁似乎看见了唐玉兰。

萧芸芸想了想，她今天……确实不适合跟出去，点点头，乖乖留了下来。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匆忙，回来才临时告诉她需要参加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