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倒了杯温水,杯子送到穆司爵唇边,穆司爵微微低了低头,刚要喝的时候,许佑宁突然想起来什么,把被子往穆司爵怀里一塞:“你的手又没有受伤,自己拿着!”
许佑宁掀开被子坐起来:“七哥在哪里?”
许佑宁忙忙拨通阿光的电话,按照着穆司爵的话交代,末了,脑袋开始急速运转想对策,不自觉的开始自言自语:
许佑宁一语成谶,只差那么一点点,穆司爵就真的永远回不来了。
阿光笑了笑:“当然,表面上我们是上下属,可实际上,我们是兄弟。”说着突然察觉许佑宁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好奇地问,“佑宁姐,你怎么了?”
阿光带着疑惑勘查了现场,又仔细查看了一遍先前警察在现场发现可疑证物,很快就顺藤摸瓜的找到了事件背后的真凶。
他越是随意,许佑宁就越是警惕:“去哪里?”
“唔,不用害羞。”苏简安给了许佑宁一个理解的微笑,“刚在一起的,咳,都这样……”
“走之前,我有几件事要证明。”
今天晚上这场酒会的主人是苏亦承和洛小夕,所以陆薄言和苏简安的离开,并没有浇灭大家的热情。
Mike擦掉鼻血朝许佑宁走来,指关节捏得“啪啪”响,他长着络腮胡的脸狰狞又凶狠,就像月圆之夜从极阴极寒的地方走出的吸血鬼。
苏亦承到公司的时候,洛小夕的车子停在一家茶叶店门前。
许佑宁仿佛是从一场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脑海一片空白。
这是她第一次泪眼朦胧的,软着声音跟沈越川说她很害怕。
她的慌乱无可遁形,只能懊恼的朝着门外喊:“阿光!”
但同期孕妇的体重甩她两个半条街,圆滚滚的肚子撑在她纤瘦的身躯上,哪怕还不到月份最大的时候,她看起来已经有了非常重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