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明白穆司爵的意思。

“……”

只有这种话题，可以转移许佑宁的注意力。

康瑞城轻轻敲了敲桌面，若无其事地迎上唐局长的目光：“看来，你们还是有点本事的。”

许佑宁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扬起手狠狠扇了康瑞城一巴掌，看着他的眼睛：“跟你对我外婆做的事情比起来，这一巴掌，根本不算什么！”

穆司爵沉思不语。

“……”穆司爵的拳头微微握紧，又松开，“我答应你。”

1200ksw

穆司爵关了电脑，看了阿光一眼：“好了，去休息吧。”

穆司爵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事，想也不想就拒绝：“我不会答应你。”

他一直都知道，许佑宁过去几年里做过什么。

沐沐古灵精怪的笑了笑，手指指向许佑宁：“都是佑宁阿姨教我的啊！”

穆司爵停下来，目光灼灼的看着许佑宁，似乎在思考什么。

陆薄言果断甩锅，指了指穆司爵：“这个你就要问穆七了，这都是他的主意。”

康瑞城没有再说什么。

方恒叹了口气，无奈的点点头：“康先生，你能做的……真的只有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