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男人啊,”子吟懵懂但一本正经的反驳她,“我是让子同哥哥去啊。” 她当妈妈说这些话,还是在将她往程子同身边推。
她整个人蜷缩着,双臂抱着腿,下巴搭在膝盖上,注视着花园大门的方向。 可是一直止步不前的人只有她自己,为这段情伤神的也只有她自己。
嗯,如果她知道,他昨晚上彻夜未眠的话,她估计就不会这样想了。 “不可能。”程子同立即否决。
想来想 “……”
“通话记录有什么异常?”程子同问。 她转头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