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睡着的样子，像极了脱下盔甲的刺猬，整个人变得乖巧柔软，比白天伶牙俐齿的样子不知道讨人喜欢多少倍。沈越川调侃过他：“你该不会……废了吧？”

“算啊！”沈越川点点头，“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民政局。”“就算安插也不会是商业卧底。”陆薄言又看了眼那条短信，“这也不像一个卧底的报告。”

忍不住想见她。忍不住想让自己的一切都和她沾上关系。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忍不住将视线胶着在她身上……前台马上听出了沈越川的声音：“沈先生，早。你有什么需要？”

陆薄言淡淡地说了四个字：“当局者迷。”想到这里，萧芸芸看沈越川的目光充满了感激，却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你真的帮我同事叫了早餐？”

“我是心外科的实习生，萧芸芸。我有点事要先走，有什么问题的话，你随时去心外科找我！”“明天。”陆薄言说，“今天让刘婶收拾好东西，明天我们就过去。”

……厚厚的一小叠A4纸，放在深色的桌面上，萧芸芸无端觉得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