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正想开口，让他看到什么就说什么，程子同已经抢先说道：“你看到了什么，说实话。”

“医生，病人怎么样？”符媛儿迎上前问。

“你们俩怎么了？”严妍冲她露出坏笑：“吵架了？”

程子同。

“想待在穆先生身边，要懂进退，知分寸，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不要以为穆先生带你吃了两次饭，你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但他们要找的东西，很显然……不见了！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为了程序不惜搭上自己？”程子同语调虽淡，但反驳却是如此有力。

“得了吧，我就知道你们是一路人。颜总为什么会进公司，还不是被穆司神逼的？放着好好的老师不当，偏偏要来跟这些男人谈生意。”

颜雪薇坐在后座上，她怔怔的看着窗外，无声的流着眼泪。

“你一样答应过我，不会再跟季森卓来往！”他接上她的话。

她转头看去，不由愣了一下，怎么季森卓也在这里……

“符媛儿，”他叫住她，“你不是要挖黑料，子吟给你现成的材料你不用？”

子吟沉默了一小会儿，“我永远也不会嫁人的。”她说。

“我不适合露面，就在餐厅等你，另外，你最好不要亮出身份。”他再次叮嘱。

她赶紧诚实的点头，不装睡他就不会吓唬她了吧。

真可笑，当初子吟将程奕鸣手机里所有的信息打包给她，她都未曾看上一眼。

换脸 河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