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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出电话，小声对电话那头说了一句：“你放心吧，我哥身边这些狐狸精毫无战斗力。”
“很疼吗？”他眼里泛起些许歉意，“我不知道怎么让第一次更完美。”
严妍有话说不出口。
程子同一怔……
符媛儿刚走出接机口，严妍立即冲上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程奕鸣走到了桌边。
吴瑞安马上意会，正好调酒师将他点的酒推到了他面前，他转手推给符媛儿，“请你喝一杯。”
程奕鸣看着她，眸光闪烁得厉害，他正在强忍着自己起伏的情绪。
“这次我来，有没有什么大事件线索？”她转而问道。
严妍点头，“我来安排。”
严妍捕捉到他眼底的慌张，顿时心凉了半截。
接着他又说：“导演和几个副导演，还有其他工作人员等下都会过来，本来吃饭时会谈，但你没在。”
“我要巧克力酱。”程奕鸣又吩咐。
“她的公司太小，财力不够，之后的宣传力度根本跟不上，如果你坚持用她的话，这部电影的收益一定会和预期中相差一大截。”
用她换符媛儿进来没问题，但她是舍不得就这样抛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