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唐一脸淡然,“警队录取的时候有专人审核家庭成员,祁雪纯的家世不归我管。”
她跌跌撞撞跑过去,没走几步已脚步虚软“砰”的倒地。
“少废话,”严妍脸上带着微笑,却暗地咬牙切齿,“不想我破坏你和祁雪纯演戏的话,乖乖带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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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管家匆匆走进来,“先生,太太,外面来了十几号人,都是家里的亲戚。”
“我不说是担心你害怕,”他在她身边坐下,轻抚她的秀发,“其实也没什么要紧,只是白唐拜托我而已。”
但严妍听明白了,一颗心渐渐沉下来。
事态的发展也由不得她闲。
“程奕鸣,白警官告诉你有关祁雪纯的事了吗?”趁他们已经走出了公司,严妍说起这事。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财产的事……”欧翔的声音既悲伤又疲惫,“爸爸的遗嘱两年前就写好了,大家都知道的事……现在我只想配合警方找出真凶。”
“什么?”
说着似无意,但听者已经有心。
她哪能挣脱一个大男人的力气。
“他们都这么说,”欧远回答,“阿良趁上班的时候将展厅的地形摸熟了,但他对酒店整个地形不熟,所以从来哥那里买了一份地形图。他偷完东西就跑了,不会再回来的。”
她本要在局子里待着的,但程家一帮长辈认为这太丢面子,所以想尽办法,将她弄到国外去了。
祁雪纯没抬眼,不以为然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