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道有些大，小宁有些吃痛。

“没有！”宋季青也上火了，吼道，“怎么，你有啊？”

然后，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她一定都以最好的心态去面对。

“沐沐……”东子犹犹豫豫，不知道该怎么把整件事告诉一个五岁的孩子。

许佑宁很想和穆司爵强调，可是不用猜也知道，穆司爵一定会找到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把他的恶趣味解释为闪光点。

他不知道许佑宁潜进他的书房之后，都做了一些什么。

穆司爵看时间差不多了，走过来提醒道：“沐沐，你该出发了。”

只有许佑宁觉得，她应该安慰一下芸芸，但是又不能直接安慰芸芸，因为芸芸现在并不是难过，她只是对穆司爵充满了“怨恨”。

越往前，夜色也越浓，渐渐地，游艇上的灯光成了四周围唯一的光源。

他试图让许佑宁松开他，许佑宁却完全没有放手的迹象，过了好半晌，她哽咽着用哭腔说：“穆司爵，谢谢你。”

叶落叹了口气，有些艰难地开口：“佑宁一定没跟你们说，她的视力已经下降得很厉害了。我们估计，她很快就会完全失明。再接着，她的身体状况会越来越糟糕。”

苏简安想不起来陆薄言和穆司爵几个人的谈话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只记得，到了最后，整个书房都陷在一种深沉的气氛中，有一股什么从空气中漂浮出来，几乎可以堵住人的呼吸道。

可是话说到一半，他就突然记起什么

许佑宁耐心地解释：“出去玩的话，你就是自由的，不需要跟我一起被困在这里。”顿了顿，声音低下去，接着说，“但是你呆在这里的话，穆叔叔来之前，你就都要呆在这里了，你不能出去，这里也没有什么东西玩。而且，我经历什么，你就要经历什么。沐沐，你要考虑好。”

这种时候，穆司爵和陆薄言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他再不走人，穆司爵下一秒就出现在这里，完全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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