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是我的!这个雕塑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 水疱舌普特雷菲克离开了纳垢的身侧,而对于魔蛛族女王的冲突也正是在他的暗地操作之下进行的,
阿诺德背后凸起了灰色的石质尖角, 随便来个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这家伙私自搭建的东西,水草和泳池,满足他个人私欲的小坑。
“啊?等我?” “是他啊?怎么是他?而且还是一个?”,衔尾蛇第一个就发出了疑问,为什么是他?这种情况不应该派一些更加强力的或者可以绝对性抓捕对方的王者黑暗人格吗?
拉瓦尔不由的一慌,在他的想法之中这个被他拿起来的盒子可能就是导致这异常变化出现的主要原因。 “不过,我并不会吝啬的,就让你成为吾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感受到吾慈爱的存在吧!”
想想别人可敢在这首颂歌的飘荡之中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吗? “嗯。”,尤歌点了点头,走下王座的瞬间,犹如光线一般闪烁在了阿诺德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