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杀人？”他质问符媛儿，“你知道杀人有什么后果？”“你放心吧，于辉那样的，我还不至于看上。”严妍好笑。

她将取样器递给子吟，又对符媛儿说道：“你先把仪器送回去，这里有我就行了。”“季森卓今晚上的事，你可以不让符媛儿知道吗？”她说，急喘的呼吸已经渐渐平息。

她不觉得离婚是符媛儿和程子同的结束。再这么聊下去，她的前妻身份是不是该被挖出来了。

程奕鸣不屑的冷笑：“你担心符媛儿会伤心？”符爷爷接着说：“你也尽力了，这件事就这样吧，我算是认亏了。只是有一点，如果你找到人接盘，我的这一摊子债务你最好也一起算进去，不然符氏就真的完了。”

她不明所以，自己怎么就惹到他了？却见程子同也走了出来，他的胳膊上，挽着子吟。

穆司神用力捏了一下她的手掌，她倒挺会使唤人，刚才问她的时候不喝，现在却要喝了。想到这里，她霍地又站起，数据先不着急导出来了，她必须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