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把苏简安严重孕吐的事情告诉陆薄言,又接着说:“那天从商场回来后,她吐得更严重了,不能吃不能喝,只能靠营养针维持体力,医生建议她把孩子拿掉,我也不想看着她再受这种折磨,让她今天就做手术。”
苏简安因为不敢看他,错过了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深意。
陆薄言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拎了一件及膝的浅粉色裙子出来,递给苏简安示意她换上。
所有过往的美好、许下的诺言,都将化为泡影。
“别说苏洪远对我没有恩。”苏简安冷冷一笑,“就算是有,就算我忘恩负义,也比你和苏洪远心狠手辣狼心狗肺好。”
话没说完,胃里突然一阵反酸,最后一个字被卡在喉间。
回到家,苏简安二话不说回房间,陆薄言一下车就紧跟上她的脚步,却还是被她反锁了房门。
从刚才陆薄言的话听来,他是在等着她去问他?
苏亦承无奈的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明天一定有事?”
她刚抬起头,人已经被陆薄言压住了。
江少恺摆摆手:“再说吧。”
可现在这种情况,除非是陆薄言不愿意再看见她,否则她不可能走得掉。
出了医院,深夜的寒风毫不留情的打在身上,苏简安冷得牙齿都在发颤,再加上体力不支,她不得不靠着路边的一棵树休息。
陆薄言深深的看一眼苏简安,似笑非笑的微微扬起唇角。
但陆薄言就是有这样的本事,面对他,一股压迫力五星的压在你的头顶上,说话做事不得不小心翼翼:“大家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喜欢上陆太太的?她做了什么特别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