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咬唇不语，美目愤懑。
小郑想了想，肯定的点头，“于总吩咐我去办过一件事……”
严妍心头一沉。
“十万？可不止哦。”
报应，总是来得这么快，来得这么彻底。
“很多饭馆都有得卖。”程子同一脸轻松的说。
“走，找她去。”严妍说干就干。
认真的誓言实现不了，随口说的话却真的实现了。
“……”
“你认识苏云钒？”安静的车内，忽然响起程奕鸣的声音。
他还这么用力，好像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妈妈肯定还没睡，站窗户面前就看到了。
程子同静默片刻，再睁开双眼，眼里已是一片冷光。
隔着电话，她没能看到他脸颊上飘过的一抹暗红。
“符小姐，你可能不知道，A市稍微优秀的侦探，都已经加入季老板的公司了。”李先生接着说，“季老板掌握的信息量绝对超乎你的想象，而你想查的事情是二十几年前的，我认为除了季老板，没人能再查清楚了。”
也许子吟还会在心里羡慕，符媛儿有这么好的妈妈，还帮着张罗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