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你觉得欧翔是不是杀害欧老的凶手？”祁雪纯问。

她顾不上瞪他了，赶紧转过身去，怎么也得整理一下，不让他们看出来。“妈，你强词夺理，我马上给我爸打电话，让他也跟你分分清楚。”

“他们是公司的合作伙伴，也是我的朋友，对公司的事自然了解一些。”司俊风回答。他对她无奈，是因为他没彻底放下她。

车程过半的时候，她已经从出租车司机那儿知道了，但她还是去了。祁雪纯摘下头饰，往工作人员手里一放，“今天我没心情拍了。”

祁雪纯微愣，按道理莫小沫应该是在她家。莫子楠只去过一次，他回忆当时的情景，“那是一家动漫主题的餐厅，服务员都需要角色扮演，如果顾客有兴趣的话，也可以换上店家提供的衣服参与角色互动。”

祁雪纯挑眉，她可以不回答这种私人问题。这时，助理的手机响起，他收到一条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