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翻身起来,看见床头柜上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陆薄言力透纸背的字迹:我在甲板上。
“去外地一趟,一个星期左右。”穆司爵说,“这几天阿光会过来照顾你。” 康瑞城走得远了一点接通电话,听筒里传来手下颤抖的声音:“城哥,要运去波兰的那批货,被人阻截了。所有的货,都沉到了海底。”
许佑宁深吸了口气,慢吞吞的回过身:“七哥,您还有何吩咐?” 康瑞城回过头:“待会有人来帮我们拿,麻烦你转告他,我带许小姐先走了。”
许佑宁陡然清醒过来。 陆薄言云淡风轻的说:“严肃是一个保镖该有的专业素养。”
苏简安在病床前坐下:“我问过医生了,恢复得好的话,你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不过后期的复健还需要一个多月。” 陆薄言活了三十多年,不是没有人企图对他撒谎,但他往往一眼就能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