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 惨叫一声接着一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人一刀接着一刀剐在陈庆彪身上。
那个时候陆薄言离她那么近,她却不知道,更不知道他病了。 可是都没有,陆薄言弯身上车,就一座悲怆的雕像似的坐在后座,目光晦暗,一动不动,只有额头上的鲜血在缓缓的往下流。
苏亦承看着苏简安紧张得只知道瞪大眼睛,一动不敢动的样子,摇摇头说:“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他的电话,她怀疑你提出离婚是受人威胁,让我从你口中套点什么出来。” “你……挑的?”苏简安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陆薄言醉的没有苏亦承厉害,听到苏简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睁开眼睛,双眸因为酒精而格外明亮,噙着一抹笑,“老婆。” 幸好她已经学会了理智下一秒,她的双手抵上苏亦承的胸膛,用力的推他,口中含糊不清的抗议着,然而无效。
苏简安脸色一变,推开陆薄言冲向洗手间。 言下之意,他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