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婶点头:“她睡着了还吐得满地都是,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哦,这个倒是简单。
她白皙的皮肤修长的身形一览无余,尤其是无暇的天鹅颈,令人过目不忘。
“我只想问个明白。”
“别生气,别生气,司家脸面重要!”司妈赶紧小声劝慰。
祁雪纯点头:“其实不难,根据爷爷所说,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再加上……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
祁雪纯依言找到二楼卧室,还没敲门,里面已传来“幸运”的叫声。
卷宗被随后走进来的宫警官捡起来。
说完她便要离开。
有什么人,什么事,能让他丢下醉酒的她离开?
电脑屏幕上是一张放大的照片,泥土上踩了一只脚印。
“你找李秀?”过路的街坊瞧见,热心的问道:“你找她干嘛?”
他想起上一次,祁雪纯喝醉的情景。
这下轮到祁雪纯惊讶了:“你参加的那个户外俱乐部不是挺厉害的,怎么就不教修车呢?”
祁雪纯摇头,“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你为什么要杀人,这个很重要。”
宫警官冲祁雪纯使了一个提醒的眼神。